Tuesday, April 27, 2004

谁比谁更蠢

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和不知道问题的答案一样。

我的胃很多天没有过正常的食物了,不知道是自残,还是害命。

总想找个解开结的剪刀,找到了,又发现已经生锈了。

成为苹果机的拥簇的时候,义无反顾,直到发现运过来的机器就不能工作,被大大的耻笑了。

打电话给人,恶语相向,最后是自己无趣的挂上电话,发现失掉了最后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乌龟的病,一天天重了,我除了看着,晃晃悠悠,没有什么能够做的,死,不过是一时之间,可是,等着死,却痛苦过能找到的任何借口。

把报告留到最后一分钟去写,一直熬到午夜之后的黎明,每天逼着自己大清早起床,为了少睡一点,再少睡一点。

怎么不让我病一场?我快撑不下去了。

连灌水这种变态的发泄方法,我都快放弃了,有没有我,谁在乎?

记得我给自己的好朋友,都说过一句话,“如果哪天有问题,记得打我电话,不论何时,我都会尽力帮你。“怎么没有人这么对我说?

拿起电话来,我需要什么帮助?不知道,我就不想一个人待着吧,我想。那水草一样丛生的各式想法,最后会扼断我的喉咙,给或者这些想法,或者这种生活,一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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