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 asks me, "hey, how much you love me?"
I sort of consider myself as art lover.
It all started out when I visited Museum of Fine Art and then dangled along Newburry St. in Boston. Hard to tell if I can understand them all, but from time to time, I felt something inside me echo the plea of artists.
Strength of waves and sunset is first reflected with my personal experiences. It all reminded me how they look with all finest details in those paintings.
Then, it comes human portrait. People lived hundreds of years ago can show a vivid face and pose in front of me. That is just incredible. Look at all the fur and texture. Skin color is amazingly realistic and smooth.
But, I did not visit the great museum in New York City. I know I still have half of National Art Museum in DC is unfinished. For Chicago Museum, I still have 2/3 to go. Recall those acient swords and spears.
Anyway, to answer Art's question, "yes, I love you. But not as much the desire to make huge money and relax on beach of Bahamas."
Typical Blah Blah's at 5pm something in afternoon. :)
生活可以是一碗栗子烧鸡
和omo的生活,在周末的时候,是整个放松的圆舞曲,有节奏,也是悠闲的。
场景是这样的。
傍晚6点多,端出来早上买的新鲜的生栗子,放在铺开来的报纸上,一人一把小刀,剥栗子。
灯光是亮亮的黄色,刚刚好照在我们的工作区域;然后是书架上,照亮了我下午拼好地Lego未来世界;客厅剩下的地方,都是暗的。开着电视,有些声响,我们都没有说话,埋头剥栗子。
炉子上的萝卜腐竹开始冒热气了,灶台上现出蒸腾的水雾,夹着老抽味道的萝卜的甜美,把屋里的空气,搅得充满了食欲。
我们还各自剥栗子,时不时,omo伸头过来看我,我皱着眉头,因为栗子太嫩,有些实在是很难剥开,他笑我手笨,接过去,递给我他快搞定的那些,到了我手里,还是继续地要出动十根手指,和刀的各个部位。
剥完了,加入鸡块一起在锅里翻腾,它们也渐渐的冒开热气,混合着新鲜果子的味道,菜汁慢慢的浓起来,稠稠的,泛着油光,开始有些金黄色了。
上来桌子,撒上自己种的鲜嫩蒜苗,整个儿的在那亮亮的灯光下诱惑起人来。栗子是入口即溶的,鸡块是有弹性的,连骨头都渗出一股子得香甜。
暗自里觉得,生活也就是这样子,一开始,有这个打算,然后就各自努力,互相帮助,配合扶持,在然后要慢慢熬,等到一切都慢慢的成熟,慢慢的实现,终于能够坐下来,宁静的享受,快乐和幸福,在骨头里外,在葱姜蒜所有的配料一起,自在一碗栗子烧鸡。
看电影
这些天,看了些电影,有时间看,没时间写感受。先列在这里,免得忘了。
1. Sex, Lies, and Videotape
(
http://imdb.com/title/tt0098724/)
最真实的咖啡馆对话
2. Quills
(
http://imdb.com/title/tt0180073/)
残忍中世纪的回放
3. Lola rennt (Run Lola Run)
(
http://imdb.com/title/tt0130827/)
德国版的月光宝盒
阿拉法特
从上个礼拜起,每天早上看新闻,很多头条,都离不开急匆匆乘飞机去巴黎治病的阿拉法特。
后来,他昏迷了,好几次有人宣布他死亡,再后来,大家说就剩下没有脑死亡了,直到前天,
遗体也要离开医院了,全世界继续关注阿拉法特之后的巴勒斯坦局势,各国首脑纷纷至唁电。
我没有想到阿拉法特有一天会死。
(这大概源于我对政治的一向白痴)
从很小的时候,看新闻联播,最后几分钟的国际时事,谈论到中东形势,在萨达姆还没有开始
频频抢镜头的时候,基本上,我认识的唯一一个中东人,就是阿拉法特。这二十多年来,他没有变过。
开始对他有印象,他就是那么一身黑白条纹头巾,露着深沉的笑容,确是紧锁着眉头,一向相信他是
心事最多的人。嗯,还有南非的曼德拉,那个也是永不会老掉的领导人。
现在回想起来,我认识他,居然是从他的五十多岁,到了七十多岁。
现在他死了,政治史上的年代,又缓缓的翻过一页了,没有耐心去阅读长长的情势分析,却被小人布什
弄得很生气。
昨天他居然高兴得说,终于死了,现在中东形势好搞了。
说真的,相比之下,克林顿和稀泥的态度,讨喜很多呢。
人都死了,还不说几句好话?其实何必呢。
嗯,我也不生气了,阿拉法特死了,我就献上我的敬意,他是我的英雄榜上一位,以此为奠。
红袜子游行
自己本身,不算是什么有特别热情的人,如果开始疯狂和热闹,一定是有些能闹腾的朋友。
比如Enigma能够早上三点上床睡觉(当然,还给咱们睡着的人打了个电话),早上七点多到我们家集合,这种热情,是睡足八个小时的我所深深敬仰的。:)
坐火车进城,一节车厢里面,挤满了老老少少,我和oMo头一天还成热打铁地去运动店扇子了一人一个帽子,他红我蓝,映衬Sox的核心色。WZ大哥也得意他爱妻高价买给他写着冠军字样的帽子。只剩下Enigma这全心全意的铁杆儿球迷穿着Pats去年的冠军球衫,这也是一直以来的幸运球衫,站在人群里面,没有办法突出自己。
走出车站的时候,人流已经非常壮观了,据说头一天就有人开始在Boston Common安营扎寨了,我们走到路边的时候,人群都叠成了千层饼。继续往前,长长的Bolyston望不到头,我们走到一个勉强可以称作三明治的地方(比千层饼好点点),站了下来。
这个时候,还刚刚9点多,前后左右都是人头,大家也不怎么能够移动,就安定下来。
人们的情绪还是激动的,报纸上说,新英格兰地区的人,都因为这场胜利,感觉自己的脚跟儿长了翅膀,整个儿都轻飘飘的。天开始下雨。阴冷阴冷的,可是街上人们都欢腾着。
有人兴奋得大叫,时不时来几句"Let's Go Red Sox","Yankee Sucks"之类的,互相鼓舞,在冷风中继续等候。
各式各样的口号都挂起来了,有人要嫁Jonny Demon(我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儿啊),有人非要Petro做他的老爸,连尿布奶嘴都自己准备好了,有人慨叹过去的86年,有人忍不住掘开Babe Ruth的坟墓要去翻转那个诅咒……
开始有人爬到商店的橱窗里面去,为了能够更好的看见,虽然,街上除了警察叔叔,就是警察阿姨。
雨渐渐变小,11点多了,远处渐渐听到了欢呼和锣鼓声,天上开始飘舞纸屑,所有人都开始踮脚,探头,不知所以的大叫,“来了,来了,相继准备好。”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鸭子车上坐满了球员和他们的亲戚朋友,鸭子车一辆一辆的过,跟每个叫得出名字的球员打招呼,他们也乐得满脸都是笑。我总是从取景框里面看到他们的,最后洗出来的照片也不过寥寥,兴奋的被前后人推来攘去。同来的人都咧开嘴,说自己看到了谁,我好像就看见好多球员都拿着DV,我们都拿着相机,你拍我,我拍你。
Petro举着一个牌子(他居然不举奖杯),上面写着,"Jitter is playing Golf today. That is much better."我们都大笑了好半天,心里暗自琢磨,哎,真是胜者王,败者寇啊。去年,咱们还是Golf场上见的人呢。
最后用Enigma的话做结,“今天在雨中站了3个小时,看了5分钟的parade,呵呵,
but all worth it.“